说“骂”
笔者在这里说的“骂”,不是某个人对某个人之骂,而是社会上一部份人对另一部份人的“骂”,是多数人对少数人的“骂”。那么,多数人骂的是谁呢?如此一说,人们马上就会明白,被骂的那一部分人就是贪官、恶商、为非作歹的官二代、富二代及那些打家劫舍的强盗与欺压良善的恶霸。世界上没有无缘无故的爱,也没有无缘无故的骂,多数人之所以会骂少数人,也是有其原因的。尽管骂的形式有公开的、隐秘的、文明的粗暴的、当面的背后的、恶*的温和的、坦率的讽喻的,但骂的原因却是一样的。一部份人骂另一部份人的原因有以下几个方面:不平。试想,在这个社会上,乌纱帽留给官二代,财富留给富二代,好处留给特权阶层,公平吗?一些人尽终生的努力,得不到一官半职,或原地踏步,而另一些人依仗其老子的势力或金钱的魔力,却平步青云,甚至一步登天,这公平吗?有的人一出生便可吃皇粮,或一出学校即可进机关,可一些农工之弟,十年寒窗之后仍然踯躇街头,四处流浪,这公平吗?有些人可以把法律当儿戏,相怎么执就怎么执,高官或巨富们仍在职享受着法外特权,即使他们犯了罪,也总能大事化小,小事化了,重罪轻判,轻罪免判,这公平吗?而那些无辜的平民,则常被入罪,有的甚至被误判为死刑,甚至被“躲猫猫死”、“喝开水死”、“睡觉死”、甚至“被子捂死”,这公平吗?如此多的不平,能不让人骂吗?不均。孔子早就说过:“不患寡而患不均。”翻开中国的历史,农民起义的原因是什么?不就是财富占有与分配的不均吗?文革之前曾有过十年不长工资的历史,可即使不长工资,也很少有人表示不满,概因一个“均”字也。是啊,社会不可能绝对的平均,可现实却是极大的不均,是一种让大多数人难以承受的不均。一些人富可敌省、富可敌市或富可敌县,而另一些人虽辛劳终生,却买不起一套属于自己的住房。在财富的占有上,除人与人之间的差别之外,行业与行业之间、地区与地区之间、部门与部门之间的差别更如天壤。人们付出同等的劳动,却得到相差数倍、十数倍、数十倍的收入,一个国企高官的收竟然相当于一般工人收入的几十倍,一个贪官一天的受贿数竟然达到上万元,在这种情况之下,能怨一些人的骂吗?不信。“人无信不立”,对于人如此,对于*府也是如此。一些地方*府,在行*上不按*的*策办事,不按法律办事,他们以折腾为能事,以吹牛为本事,以造假*绩为好事,对百姓只有许诺,没有兑现,只有空话没有行动。长此以往,*和*府的威信被一些地方官员损毁殆尽。王安石在评价商鞅变法时写道:“自古驱民在信诚,一语为重百金轻。今人未可非商鞅,商鞅能言令必行。”看一下这些年来一些地方官员的言行,能让老百姓信服吗?他们为了地方利益,可以强拆百姓赖以存身的房屋,可以强占百姓赖以生存的土地,可以克扣上级*府给予百姓的各种好处,这样的行为怎能得到百姓们的拥护?对那些不讲信用的官员,难道百姓们骂还不行吗?不廉。“能吏寻常见,公廉第一难。”各级官员应是百姓们的榜样,可时下的一些官员呢?他们利用手中的权力,贪污、受贿、骄奢淫逸、欺压良善、朋比为奸,有的出卖甚至批发官帽,有的拉帮结伙干坏事。人们从一些官员的身上,已看不到共产*员的影子,嗅不到人民公仆的味道,有的在作恶与捞钱上比之封建社会的官吏,有过之而无不及,成了十恶不赦、罪该万死的恶棍。有的贪官污吏视国家和人民的血汗为粪土,视人民群众如草芥,把自己当成人民的救世主,他们灯红酒绿、酒山肉海地享乐,却不顾人民的死活。对这样的官员,人们又怎能不骂?听一听民声,看一下意,可谓骂声一片。这骂声既是对贪官污吏、恶富们的声讨,也是对国家安危的忧虑。无论怎样,国家还是人民的国家。开明的执*者,应该从骂声中探寻民意,从骂声之中,看到百姓对*和国家的热爱之情。虽然骂声不断,可那些贪官与恶富们却早已炼就了一幅铁耳,他们才不怕骂呢,因为在一定情况之下,人们是骂不倒他们的,也是骂不穷他们的。面对人们的骂声,他们正得意着呢。但是,贪官、恶富及官二代、富二代们应知道“万夫所指,无病而死”的铁律。骂声之后必然是反抗,虽然骂不死贪官们,但人们更强烈的反抗,最终也会要了那些被骂之人的命。二○一○年十二月六日赞相关美文阅读:·欲望的鱼翅·在校女生当“村官”是一道新风景·二三十万元年收入不是梦·对越南的“和中国不惜一战”我们该重拳还击!·[原创]谁把公职人员当“家奴”·计算机审计应注重数据库安全·当代“帮闲文人”·人月情·酸溜溜的“诺贝尔奖”情结